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……”

“那就别说了。”唐俏儿俨然已经猜到白烬飞要说什么了。

肯定不是人话。

“沈惊觉现在因为我,脑部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,影响了神经系统,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,可能是间歇昏厥,也可能是瘫痪。”唐俏儿喉咙里有些苦涩。

白烬飞听了这话,眉宇一拧。

“我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,但我更不想对他有一丝亏欠。”

唐俏儿再度抬眼看向白烬飞,眼神明明那样清冷,却又令人心疼,“我不是想拯救他,我只是想救赎我自己。”

客厅里的气压又低了些。

唐栩这个大聪明,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:“诶诶,大哥,那个柳随风……他真是男人吗?”

唐樾:“嗯。”

“你抱着他,感觉手感怎么样?”

唐樾:“……”

白烬飞忍不住揶揄,“哟哟,以前我以为你唐检是为人正派,不近女色。这么一看原来你是口味刁钻,喜好独特啊。

老二,你以后有这种需求你早点儿说,何苦让我上去送。俏俏你就该让老二上,他这巴不得呢!”

“擦……你小子想什么呢!”

唐栩瞪大了眼睛,恨不得上去踹这狗弟弟一脚,“我只是从来都没见过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,一时有点儿好奇么!万一他是人妖呢?”

唐俏儿无语扶额:想象力真丰富啊老二!

白烬飞:“正常直男谁会对其他男人这么好奇?”

唐栩:“那说明我年轻,只有岁数大的人才会丧失好奇心!”

兄弟们吵吵闹闹着,这一晚就这么结束了。

*

翌日。

柳随风因为倒时差,一直睡到中午才醒。

他刚睁开惺忪睡眼,就听见外面传来有条不紊的敲门声。

本来他都不想去开门,岂料外面的人敲得很执着,还很有耐心,一直不停。

“干嘛啊!敲木鱼呢?烦不烦!”

柳随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身,气咻咻地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。

当他看到站在门口西装革履的唐樾时,他整个人一怔。

唐樾原本还不动声色,只是平静的双眼下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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